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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草堂神医

  第五章 草堂神医 (第2/2页)
  
  平爷爷抓着那只张牙舞爪的巨长蜈蚣,来到第一名伤者跟前,将蜈蚣对准伤者脚踝处,轻轻放下,手却并不松开,那蜈蚣将脑袋高高抬起,然后突然一口咬住那人脚踝,周边之人单单看着那只巨长蜈蚣,就觉得内心烦恶,此刻见蜈蚣牢牢咬住那人脚踝,心里都想,蜈蚣乌黑发亮,定然是奇毒无比,让它去咬病人,不是让病人死的更快吗?但见平爷爷面无表情,大家心里都七上八下,只能暗自祈祷菩萨保佑,佛祖保佑,阿弥陀佛。
  
  平爷爷性子孤僻,生平极少知己,从不与相邻往来,唯一的嗜好乃是潜心医术。他隐居黑水城十几年,并不为外人所知,孤苦伶仃,寂寞冷清死了但他生性善良,每每见到乡民给蝎子毒蛇野蜂咬伤,但有所求,从未拒绝,只是他居住之所,诡异神秘,从不请人前去,所以江湖之上没有人知悉。
  
  但他平日的古道热肠,却让他暴露了高超至极的医术。引来今日这么多人突然前来解毒。那乌黑发亮的蜈蚣咬住一名黑子汉子脚踝,不住吸吮,渐渐蜈蚣颜色由黑变紫,又渐渐变红,微风拂动周遭的花束,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蜈蚣肚子一鼓一鼓,偶尔喷出一阵丝丝毒雾。
  
  平爷爷目光迷离,他看着远方,不知道是看那连绵不绝的南山,还是南山之上终年积雪的山峰,抑或是群山之上那闪烁的繁星,他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
  
  那里有许许多多美丽的女人,有许许多多琼台楼阁,有许许多多奇花异草,有永远也享用不尽的美食珍羞,只是,那里所有的一切鲜花只为一个人开放,所有的温柔与美貌只为一个人展露,所有的猥琐与媚骨只为取得一个人的关心,因为此人拥有至高无上的生杀斩决的权利。他就是皇帝,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天下都是他的,天下所有战战兢兢活着的臣民百姓都是他的,小小王宫自然不在话下。
  
  而他则是一粒卑微的尘土,是一滴随风飘逝的露珠,是街边一脚可以踩死的狗尾巴草,是公主嫔妃呼来喝去的奴才,是晚上睡觉摸摸脖子不知道天亮脑袋还在不在的小人,行走在宫廷大内的人都在为荣华富贵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只有他和与他一样的小人,处处看着别人的眼色,伺候着别人的饮食起居,却没有人关心过他的痛苦与眼泪……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女人走进了他低矮潮湿的住处,用最美丽的微笑来柔声安慰他,她是他心目中的菩萨,是无尽黑夜里唯一的光亮,他随时准备为她去死,为她舍弃自己的一切,虽然他本身就没有什么,除了一腔热血与他至高无上的医术,这神奇的医术,乃是他机缘巧合从一名前辈太监手里学得,整个王宫没有人知道他精通医术,她又是从何得知?平爷爷思绪飘荡,往日种种,浮现脑海,一时不能自己。
  
  终于,那蜈蚣吸吮饱了鲜血,肚子鼓鼓,就此不动。
  
  黑衣人原本僵硬的手指开始动弹了一下,又动弹了一下,终于两个三个指头可以微微活动,整个手掌都可以活动,最后,他睁开眼睛,看着周围围在一起的征战多年的战友关切的眼神。
  
  平爷爷也回过神来将蜈蚣从黑衣汉子脚踝上取了下来,随手放进旁边一个瓦罐之内,又从旁边一丛奇花上摘下几朵花瓣,放在左手掌心,双掌互搓,再打开手掌,将搓成的泥状物小心涂抹在受伤脚踝之处,这才缓缓站起身来。
  
  那名黑衣汉子知道自己性命乃是眼前这位寿星一般的老者所救,想要站起来表示谢意,可是双腿酸软,站立到一半又瘫倒在地。
  
  但在场诸人亲眼目睹平爷爷将一名业已僵硬的汉子活活从阎王殿拉了回来,每个人心里都敬佩不已,但也都疑问,这个隐居在黑水城的平爷爷到底是什么来头?医治毒药功夫如此厉害?
  
  木长青大喜,对平爷爷道:“还请平大夫医治其它五人之伤。”
  
  平爷爷忽然道:“老夫刚才粗略看了一下,你这六个兄弟乃是中了五种罕见毒药,其中两人一样,乃是因为其中一人受伤在先,另外一人始终抱着他,才导致中毒。这五种毒药分别是蜈蚣、毒蛇、蝎子、蜘蛛以及蟾蜍,江湖上有个名字叫做小五毒,方才大家已经看到,单单治疗一个蜈蚣之毒,老夫采用以毒攻毒之术,通过伤口和他全身症状,验证出他所中蜈蚣毒的种类,然后选用另外一种与此种蜈蚣相生相克的蜈蚣,吸吮出毒性,此种方法凶险无比,若是判断失误,或者选用医治蜈蚣品种有半点差错,就会让病人命丧当场。绕是如此,也足足费了一个时辰,这只治病蜈蚣,全身中毒,形同废物,将来只能作为其它毒物的口中之食而已。”
  
  大家听平爷爷讲得如此玄之又玄,心里都想,多亏自己当初没有中毒,否则小命就会一大半交给阎王爷了。躺在地上的五个人自然不会听到这些,也就不会有任何感慨了。
  
  平爷爷忽然道:“据老夫所知,黑水城以及晋南一代尚无如此厉害的使毒高手,你们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木长青道:“这次,我们黑龙门因为一些锱铢小事与晋南白虎门结下梁子,门主有令,我便率领门下几十个弟子远赴晋南讨个说法,谁知他们白虎门不知从哪里请了一位极高极瘦的棺材瓤子,突然放毒,我等没有防备,五个门内高手被重伤,只能一路撤回。”
  
  平爷爷沉思道:“极高极瘦的老……对了,他什么样子?”
  
  木长青道:“此人白衣白帽,脸面被白布蒙着,我们先前还以为是白虎门里的厨师或者奴仆,并未特别留意,这才着了对方的道。他妈妈的蛋,这一次颜面扫地,等到弟兄们身体康复之后,一定要讨回这公道。”
  
  平爷爷似乎对黑龙门白虎门争斗不感兴趣,却对那个使毒老者甚为关注,问了许多装着长相以及其它方面之事。木长青道:“还请平大夫赶紧施以妙手,救活这五名弟子。”
  
  平爷爷却喃喃自语道:“终于来了,终于来了。”眼睛却朝竹篱笆外看去,似乎有人在外面偷窥一般。黑龙门诸人都奇怪无比,他嘴里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人终究要来?一切都古怪诡异。平爷爷忽然道:“你们刚才提到,黑龙门要去抢夺血灵蛇,不知道得到没有?”一名弟子道:“本来已经抓到,却被白虎门抢去……”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木长青一双冷冰冰眼神看着他,不让他乱说。
  
  木长青一脸凝重,道:“平大夫,此事涉及黑龙门一些隐秘往事,不能外泄,还望谅解。”平爷爷却呆呆站立在原地,眼里充满了奇怪的光芒。
  
  过了一会,他缓缓站立起来,走到院子中间五只坛子之地,又从另外一只坛子里取出了一只蟾蜍。这蟾蜍有巨碗大小,浑身密密麻麻布满了毒疙瘩,让人一看之下,毛骨悚然。平爷爷又依法炮制,用此蟾蜍救活了第二个人的性命。第三人所中之毒乃是蜘蛛毒,一个时辰下来,也被平爷爷治好。第四个人乃为毒蛇所伤,也为平爷爷治好。但是,到了最后两个人,平爷爷却面露难色,一时沉吟不决。木长青疑虑道:“平大夫,有何困难?”
  
  平爷爷道:“此为蝎毒,名为赤炼蝎,极为罕见,平日生长于墓穴或者破窑之内,淫毒无比,必是雌雄一起,老夫手头正好没有此品种蝎子,也是无能为力。”
  
  几名黑龙门弟子听说无法施救,面色凝重。就在此时,只听竹篱笆外面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粗豪的嗓子道:“我还以为黑龙门的哈怂跑到那个老鼠洞里去了,原来是在这里当起了缩头乌龟,可笑呀可笑。”
  
  木长青右手悄悄按着剑柄,朝竹篱笆外面道:“原来是白虎门的吴师兄,你们阴魂不散,实在是有趣得紧。”
  
  白色影子一闪,一个白袍男子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他大约三十多岁,长脸斜肩,背上一把长刀,样子极为滑稽,但他从一丈多高的竹篱笆突然进来,身法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黑龙门一干人心里暗暗心惊,这样的功夫,除了三当家,放眼黑龙门也是寥寥无几。这个白衣男子,姓吴,名雪虎,乃是晋南白虎门的一名高手,这次黑龙门与白虎门三场恶战,吴雪虎都参与在内,所以木三对他甚为熟悉。
  
  吴雪虎斜眼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两名黑衣男子,朝几名刚刚被医治好的弟子道:“怎么样?这死去活来的滋味不好受吧?”
  
  当初身中蜈蚣毒弟子恢复较早,一直憋着一股怒火,想要报仇,没想到对方竟然追到这里,再也抑制不住愤怒,抽出长剑道:“听闻白虎门武功很高,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尤其这暗箭伤人的鬼蜮伎俩实在是武林一绝,在下佩服。不过,既然吴师兄来到这里显摆,咱们怎么也得请教几招,否则岂不是不给吴师兄卖弄的机会?”这几句话指桑骂槐,那吴雪虎倒没有发怒,一直面带微笑,见黑龙门弟子说完之后,朝木长青道:“这位师弟年轻气盛,只怕人饭吃得不够,吴某斗胆替木师兄教训一下。”话音刚落,但听啪啪啪三声轻响,黑龙门弟子被打了三计耳光,这吴雪虎也实在是狡猾无比,他趁着月光一暗,突然出手袭击,反而袭击成功,那黑龙门弟子却如同发怒的公牛一般,不顾生死持剑扑上。
  
  吴雪虎长刀出鞘,啪啪两下,将黑龙门弟子剑仞封在外面,飞起一脚,将黑衣汉子踢得满地找牙。吴雪虎道:“还有哪位黑龙门兄弟不服,可以上来比试。”
  
  黑龙门见这吴雪虎武功却是有一套,一个个都看着木长青,如何应付这个上门挑战的宿敌?木长青一看今日与白虎门之战再无避免可能,缓缓抽出长剑,冷冷道:“既然吴师兄口口声声要领教敝派剑术,在下就陪你玩玩。”吴雪虎长刀缓缓指向地面,缓缓道:“请!”
  
  刀剑相交,啪啪啪三声,随即两个人各退三步,月光之下,两人都是神色凝重,方才两人以极快手法对了三招,刀锋险峻,剑气纵横,两人各自都施展出本门绝技,都是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心里都想,怪不得对方能成为当地大门派,原来武功果真有一套。
  
  两人心中都想,今日一战,背负本门荣辱,千万不能有任何失误,以免成为本门罪人,几乎同时,两人各自踏前一步,斗在一起。
  
  月光之下,黑衣凝重,白衣飘逸,两人宛若两条飞龙,上天入地,纵横捭阖,刀剑激出的劲气将两旁花草扫倒一大片,平爷爷急得捶胸顿足,却干着急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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